1920年生于河南省太康縣。1945年大學畢業,獲法學學士學位,之后在國民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所從事民族學研究。50年代在中央民族事務委員會參事室、民族出版社從事民族問題、民族學類圖書資料的編輯譯寫工作。1980年調任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任研究員。從事中國少數民族原始宗教的實地調查研究和原始宗教學理論的探討。主要論文有《彝族的近祖崇拜》、《彝文<指路經>與“拜祖教”》、《路南彝族“密支”節考》、《論原始宗教的發展》等,與人合作論著有《彝族原始宗教調查報告》、《宗教學通論》、《中國各民族原始宗教資料集成·考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