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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6 19:55:10 下載試卷 標簽:蘇教版 六年級 語文
陳章武,福建莆田人,1964年畢業于福建師范學院中文系。歷任福建第二師范學院中文系助教,南靖縣報道組干事,《福建文學》編輯、副主編,《臺港文學選刊》副主編,仙游縣副縣長,福建省文聯秘書長、書記處書記、副主席,福建省作家協會主席。福建省作家協會第三屆主席團成員,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1959年開始發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散文集《海峽女神》、《處女湖》、《仲夏夜之夢》、《生命泉》、《章武散文自選集》等。1983年第一次到武夷山創作的《武夷山人物畫》系列作品,有2篇文章入選全國語文教科書。其中《武夷撐排人》選入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學四年級上冊同步閱讀教材,《天游峰的掃路人》選入蘇教版小學語文第十冊第四單元。這兩篇文章不僅贊美了武夷風光,還刻畫了武夷山人民通過實際行動熱愛武夷、保護武夷、宣傳武夷的良好形象。
附:《八十年代散文選武夷山人物畫》——《武夷撐排人》、《天游峰的掃路人》、《導游女》
武夷撐排人
簡直難以設想,假如武夷山沒有九曲溪,假如九曲溪上沒有這種輕盈小巧、用六根毛竹編成的竹排……
竹排,一枚小小的針;九曲溪,一根長長的線。正是它們,把綠寶石般、紅瑪瑙般的三十六峰、九十九巖,織成了一軸錦繡般的長卷。
如今,我站在九曲溪上游的星村渡口。感謝不知名的建筑師,用武夷山特有的丹巖在這里堆砌了一座刻有“逍遙游”字樣的假山。假山下,平置著一條和實物同樣大小的竹排模型。這模型,是用潔白的花崗巖精工雕琢而成的,天生麗質,自有一種樸素的、純凈的美。可惜我來不及細加品賞,石階下已傳來了熱辣辣的、粗獷的招呼聲:
“上排嘍——”
他,二十出頭,立在竹排的尾部,手中橫著一根竹篙。一抹曙光從背后用橘紅的線條畫出了他修長的輪廓,活脫脫是大王峰上一棵青青的竹子。
我們小心翼翼上了排,在橫置的小木板上坐下。他把竹篙斜斜地往水里一點,身子微微一蹲,竹排便像一條鰻魚,無聲地往綠瑩瑩的水面滑去。一片開闊的溪水,清亮亮地把五顏六色的鵝卵石捧獻在我們眼前。
排頭坐著縣文化館一位擅長搜集整理民間故事的女同志。她揚起頭,朝撐排人發問:
“你是新來的吧,貴姓?”
厚厚的嘴唇一咧:“叫我小俞好了。”
“那位老俞——”
“是我爸爸。”
“他今天沒來?”
撐排人的手輕輕一抖,竹篙的頂尖在排側的一塊石頭上劃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隨之,一絲陰影在他的臉上迅速地掠過。
他用我們聽不懂的閩北方言輕輕地、匆匆地向文化館的女同志說了幾句。女同志急忙低下頭,背過臉去,沉默了。
水面不再那么平靜了。開始有了汩汩的水聲。微波細浪拍擊著竹排的排沿,仿佛在輕輕地傾訴著什么。
就在這低微的水聲中,響起了撐排人深沉渾厚的聲音。他,按照撐排工的老規矩,不緊不慢地講起了武夷山的來歷,講起了“武夷兄弟”的故事。平緩的語調中蘊含著一種力量,一種堅實而又動人的力量:
“ 很久很久以前,咱們這個地方,有山沒有溪,有石頭沒有樹。下一場雨就發一次山洪,田淹了,房舍毀了,僥幸逃脫的人們只能躲在崖頂的山洞里挨餓。幸好,出了一位彭祖老人,他領著眾人劈開大山,鑿穿石壁,硬是要開出一條長長的九曲溪,把洪水排出去。可惜彭祖太老了,他歸天去了。他只留下兩個兒子,一個名叫彭武,一個名叫彭夷。”
峰回溪轉,水聲越來越響。微波細浪變成了奔突而下的激流和令人目眩的漩渦。撐排人不再言語。他睜大雙眼,抿緊厚厚的嘴唇。微微翹起的排首,眼看就要撞上一塊突兀在溪中的礁石,但竹篙輕輕一點,竹排又從石側輕輕地閃了過去……
趁撐排人專心致志和險灘較量之時,文化館的女同志紅著眼睛,悄悄地在我耳邊說:
“他父親老俞是這里的老撐排工。我那些民間故事,有一大半是老人口述的。可惜,我們再也見不到——”
“當心坐穩嘍!”撐排人一聲吆喝,耳邊巖影一閃,幾簇涼颼颼的水花飛上了我的臉頰。我發現,那女同志的睫毛全都濕了。
“游客越來越多,需要增添新的竹排。前不久,老俞帶人上山選伐又粗又直的毛竹,不料,下山時,拖拉機翻了……于是,小俞便接替老俞來撐排了。”
險灘已過,面前是一汪深潭。水聲平息了。水面光滑得像一塊玻璃。玻璃下的潭水綠得發黑。陽光從水面上反彈上來,軟軟的,似乎含著一股冷意。
撐排人停篙在手,繼續講起了往昔的故事:
“彭祖死后,彭武和彭夷兩兄弟秉承父志,一日也不敢停歇。終于,九曲溪通了,洪水泄出去了,從此,這里才有了綠的樹,香的茶,開不敗的花。為了紀念兩兄弟的功績,從此,這里有了‘武夷’這個名字……”
群峰,連同倒影,全都屏聲靜息,悄然不語。
九曲溪啊,你這源遠流長的九曲溪!
你把美麗和富足毫無保留地奉獻在游客的面前,而古往今來的種種艱辛和不幸,卻深深地埋進了幽幽的潭底。
幽幽的深潭,永遠是靜默無聲的。
天游峰的掃路人
沒攀登過天游峰的人, 不能算到過武夷山。
天游峰——武夷山的第一險峰。九百多級石梯,像一根銀絲從空中拋下來,在云霧中飄飄悠悠,仿佛風一吹就能斷掉似的。那天,我終于順著這根銀絲上了峰頂,心里好不得意。
下了山,已是傍晚時分。我游興未盡,便踏著暮色,沿著小溪散步。在一片靜寂中,我隱約聽見“嘩——嘩——”的聲音,頗有節奏地從嶺下的竹叢中傳來。這聲音由遠而近,一聲比一聲分明。我循聲迎了上去,及至到了眼前,才看清是一位精瘦的人。他身穿一套褪色的衣服,足登一雙棕色的運動鞋,正用一把竹掃帚清掃著路面。原來老人是游覽區的掃路人,每天負責打掃登天游峰的石階。
老人引我進了他的小屋,為我沏了一杯濃茶。茶,很熱,很香,仿佛一股暖流,很快把我們倆的心靈溝通了。 “如今游客多,您老工作挺累吧?”
“不累,不累,我每天早晨掃上上,傍晚掃下山,掃一程,歇一程,再把好山好水看一程。”他說得輕輕松松,自在悠閑。
我抬頭望了望在暮色中頂天立地的天游峰,上山九百多級,下山九百多級,一上一下一千八百多級。那層層疊疊的石階,常常使游客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甚至望而卻步,半途而返。可是這位老人每天都要一級一級掃上去,再一級一級掃下來……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借著淡淡的星光,我仔細打量了他:瘦削的臉,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雙慈善的眼睛炯炯有神。
“您老有60歲了吧?”
老人搖搖頭,伸出了七個指頭,然后悠然地說:“按說,我早該退休了。可我實在離不開這里:喝的是雪花泉的水,吃的是自己種的大米和青菜,呼吸的是清爽的空氣,而且還有花鳥作伴,我能舍得走嗎?”
我緊緊抓住的雙手說:“30年后,我再來看您!”
“30年后,我照樣請您喝茶!”說罷,老人朗聲大笑。笑聲驚動了竹叢的一對宿鳥,它們撲稜稜地飛了起來,又悄悄地落回原處。這充滿自信、豁達開朗的笑聲,一直伴隨我回到住地。
導游女(節選)
過了水簾洞,鷹嘴巖,再到流香澗去!
流香澗,多么富有詩意的名字!
可是,通往流香澗之路,只是 一條曲曲彎彎的、正待整修的石板路。
回首。一身雪白的制服,只在領口處露出一角火紅的運動衫。佇立時,她分明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杜鵑。走動時,她又靈巧得像一只小野鹿,腦后那一束烏云般的秀發,隨著腳步有節象地甩動,秀美而又飄逸。
在我們這一行人中,他最年輕。也最老:她能把幾千年前的山川變異、歷史掌故繪聲繪色地說出來,連那位北京來的老畫家也聽呆了,像孩子似地張大了沒牙的嘴巴。
她不是植物學家,卻對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了如指掌。那兩位南京林學院的學生,一左一右緊隨著她,仿佛緊隨著他們的導師、教授。
她說,她“暫時”還不會寫詩。’可是,從李商隱、陸游到郁達夫、郭沫若……古今詩人詠嘆武夷的名句,源源不絕地從她的嘴里奔涌而出,害得那位戴眼鏡的香港記者,邊走邊記,差點一腳踩空,跌落水圳。
“她沒上過旅游學校,卻又頗通游客心理學。對那位信奉大慈大悲觀音菩薩的老阿婆--從新加坡返國觀光的老華僑,她專講這里的民間傳說:大王與玉女,朱文公和胡麗娘……
不料,“嘶--”的一聲,路旁的野玫瑰,伸出長長的帶刺的枝條,把老阿婆的一條嶄新的黑底紫花的褲子給勾破了,口子裂開近尺長。
頓時,馬六甲海峽烏云密布,老阿婆哭喪著臉,跌坐地上,再也不肯往前走了:“罪過,罪過,我就坐這兒等你們回來吧!”
一人向隅,舉座不歡。
她,笑吟吟地來了,纖手兒輕輕地撥開野玫瑰的枝條,用山泉般又清又亮的嗓音甜甜地說:“老阿婆,祖國的花草可有情意呢!它見您老人家不遠千里,漂洋過海來武夷,她舍不得您匆匆走開,特意伸出手兒拉著您,不讓您走呢!”
老阿婆緊蹙著的眉頭舒開了。
她蹲在老阿婆身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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